第七章 夜幕和流沙的注意(第一更!)
苏启抓走焰灵姬,还没引来无双鬼,却已经引起了韩国两大势力“夜幕”和“流沙”的注意。 焰灵姬本是翡翠虎送给姬无夜的大礼,却在半路被人突然劫走,这件事自然被手下的人报告给了翡翠虎,韩非、卫庄所创立的“流沙”也通过它的消息渠道知道了。 山贼、盗匪劫道,劫一辆马车并不算什么,可敢劫大将军府姬无夜的马车,这就有趣了! 大将军姬无夜,号称“韩国百年来最强之将”,权倾朝野,手下能人异士众多,一手组建了“夜幕”。 韩国中流传着听起来像是一首诗的句子:“皑皑血衣侯,碧海潮女妖,石上翡翠虎,月下蓑衣客”。 这四句分别代表“夜幕”的四个人,“血衣侯”、“潮女妖”、“翡翠虎”、“蓑衣客”! 这四人号称“夜幕四凶将”,分别从军、政、财、谍方面渗透掌控韩国。 除“夜幕四凶将”之外,姬无夜手下更有专门杀手组织“百鸟”,为他铲除敌人。 姬无夜在韩国权势之大,实则比韩王更甚! 现翡翠虎给姬无夜送礼的马车在韩国境内被人劫了,岂不是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头上捋毛? 大将军府,姬无夜正搂着两个美人饮酒作乐,见翡翠虎从外面急匆匆进来,姬无夜端着手中的酒杯,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急?难道是韩非那小子又搞出什么事情了?” 翡翠虎摇头道:“这倒不是。是我送给将军您的礼物发生了一些意外。” 姬无夜放下酒杯:“什么意外?还有人敢动我将军府的东西?” 翡翠虎回道:“正是。有人劫了马车,抢走了我送给将军您的大礼。” “好胆,竟敢动我的东西。” 姬无夜脸一沉,一巴掌拍在案上,震得杯中的酒液都飞溅起来,可却一点也未洒出。 一旁的两个美人都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的,不敢多做一个动作,生恐被姬无夜迁怒,惹怒了这位大将军的美人是什么下场,她们可是深知。 姬无夜又问:“可查清了是什么势力所为没有?” 翡翠虎回道:“没有,这势力似乎并不是我们所知的。” 闻言,姬无夜皱了皱眉,这韩非尚未解决,又多出来一个敌人? “未知的势力吗?看来,自韩非跳出来后,有人也忍不住,想要蠢蠢欲动了。” 这时,一个声音传到了两人耳中,随着这声音,大殿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冰冷了许多,一道挺拔的红色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大殿窗前,站在那,似乎正透过窗纱看向窗外。 翡翠虎看着那身影,胖乎乎的脸上,带着恭维之色,笑道:“侯爷,你来了!” 这人正是“夜幕四凶将”的另一人,掌控韩国十万精锐的“血衣侯”——白亦非! “弄出这种小把戏,是向我们宣战,还是示威?不过是些藏头露尾的鼠辈罢了,何必值得将军动怒?这也许是件好事。” 白亦非话中颇有些看不起那劫了马车的势力。 姬无夜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问道:“这种藏头露尾的鼠辈才惹人厌烦,当更要找出来,斩草除根才对,否则会有更多人效仿。怎么会是好事?” 白亦非平静道:“暗流藏在平静的湖水下,平时难以察觉,只有等湖水动荡,我们站在高处,才能看到更多从水底翻出的东西。将军焉知此次事件不是有些人故意做的试探?” 姬无夜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思考着白亦非的话,这话听起来还真有道理。 白亦非继续道:“若将军以雷霆手段处理此事,这些人又会潜回暗处,这比他们在明面上更难收拾。且不如先放他们一马,等到他们彻底浮出水面,再也潜藏不回去,再一网打尽。” 姬无夜想了想,道:“你所说有理,就按你的意思办。对了,那个计划怎么样了?” 白亦非道:“一切都在安排之中。关押十多年的仇恨,这把复仇的火焰会燃烧到何种程度?就让这把火将他们一起烧出来。只有这把火让他们恐惧,他们才能知道我们的秩序有多珍贵,才会烧掉他们那不该有的野心。” 姬无夜道:“那就好,可不要出什么差错。” 白亦非回道:“当然不会,我能将他放出来,那就同样能将他关回去。” ……………… 在大将军府,姬无夜、翡翠虎和白亦非交谈时,紫兰轩中,“流沙”四名创始人——韩非、卫庄、紫女、张良,也在交谈。 此时,“流沙”还不是后来卫庄所领导的杀手集团,而是韩非为拯救韩国所建立的组织,为拯救韩国,就必须要根除姬无夜,所以“流沙”现在便是“夜幕”的敌人。 卫庄道:“我接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 韩非端着个酒杯,半躺在榻上,闻言问道:“哦?是什么有趣的消息?” 紫女和张良两人也看向卫庄。 卫庄道:“翡翠虎备了一份大礼,准备送给姬无夜,可送这份礼的马车被人劫了。” “被人劫了?将军府的马车都敢劫?” 韩非摇着手中的酒液,笑道:“这确实是个有趣的消息。看来,姬无夜又多了一个敌人。” 卫庄道:“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我们的朋友。” 韩非道:“但也不一定是敌人不是?至少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敢站出来反抗姬无夜的强权,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跪坐在地上的张良道:“九公子此语是指……?” 韩非端着酒杯,看向窗外道:“这个国家被姬无夜掌控得太久了,在‘夜幕’的统治下,许多人都已经麻木了。有这么一个势力或者说一个人,能站出来反抗姬无夜,证明还有人没有麻木,还有勇气在。” 卫庄不屑道:“勇气就是去劫一辆马车?不过是个藏头露尾的鼠辈,能成什么大事?” 卫庄的看法倒和白亦非一样,都认为那劫马车的人或势力,是个鼠辈,不值一提。 韩非对卫庄道:“卫庄兄能不能不总是泼我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