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 无处可逃
曾柱一拳将赤鵌逼退之后,冷笑一声:“玩也玩够了,该动用一点儿真本事了。” 说罢右拳之上绽放一点黑光,随后迅扩大,好像一个缩小版的黑色太阳。 “曜日拳。”带着狂暴的力量,曾柱没有选择将它扔出去,而是带着拳劲冲向了赤鵌,他要一招将对方打败。这一拳,他用了十成功力,没有一点儿放水。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剑出如龙。 红色的剑气像是一个锥子,包裹着赤鵌,对阵着飞来的曾柱,剑尖刺在了黑色拳芒的中心一点,势要以点破面将其扎穿。 “想得美。”曾柱不屑冷哼,自己的曜日拳硬如星辰,如果被同等级的修炼者给破掉,他怎么能靠着它纵横这么多年。 “无知小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曾柱将曜日拳进一步的压缩,却变得更加凝练。 赤鵌长剑不断穿刺,最终“卡擦”一声点出来一个小洞,可是也仅此而已,更本接触不到曜日拳的内核,谈何破坏。 随着曜日拳的愈凝练,威力越来越大,赤鵌隐隐有不支点现象。 曾柱爆喝一声:“滚开。”曜日拳已经压缩成了一个人头大小,突然爆开来,将赤鵌炸飞,身体靠后,四肢在前,呈一个大字型向后退。 曾柱一甩,将曜日拳扔了出去,度比赤鵌还要快,给他补上一击,要重伤对方。 还在退途,赤鵌努力调整着方向,嘴角泌出一丝鲜血。他没有想到对方的攻击这样暴烈,也不算一时大意,确实硬抗接不下来。 眼看着曜日拳来袭,赤鵌虽然还没有止住身形,却已经调整好了姿态,双手握着血殇,肩头努力向前微微探出,双腿开始蓄力。 当曜日拳过来之时,突然暴起,整个人的退势瞬间增加了一倍,一道汹猛的剑光从血殇之中爆出来,与曜日拳对抗交织,最后共同消弭于无形。 他飞退的原因,是因为爆出那么强的力量,却连个着力点都没有,所以只能被压力所逼退。 而曾柱还以为对方想要借着这股力量想要逃跑,当下追了过去:“想跑,得问问我同不同意。”身形闪动间居然也是奇快无比。 “谁说我要跑了,剑荡,劈风斩。”一道剑光从天而降,将空中云彩一分为二,让它向着两边卷集,赤鵌杀来。 曾柱仍然用曜日拳相抗,这个战技简直就是无往不利,集攻击与防御为一体,可进可退来去自如。 剑光降临,赤鵌身影也同样来到身边。但不同的是,赤鵌劈下剑光之后就不管不顾,来到他身边,出一招“千浪斩”,对方应对着他的剑气,他就在其他各个方位寻找对方弱点,将他打败。 曾柱没有料到对方这么阴险,剑光已经来到了身前,他无法再将曜日拳扔出,只能硬生生和剑光作斗争。一只手抬起,想要另使出曜日拳。 可赤鵌不会给他机会,纷扬的剑光却拍起惊涛骇浪,像是万千波涛不眠不休不止不停,一道接着一道涌向曾柱,一两道的威力或许对曾柱还不算什么,可一旦形成了规模就会有了压制。 “我让你嚣张。”曾柱以曜日拳抵消了那粗大的剑光,转身就向着赤鵌而来,双手向着胸口一合,黑光就凝聚开来。 “没有机会了。”赤鵌冷漠的声音传来,曾柱抬头,赤鵌高高扬起,双手持剑,向着曾柱当头斩来。 “劈风斩。”曾柱惊骇,双手交叉到头顶,欲抵挡这一击,他根本来不及使用战技了。 轰隆,剑光劈到了他身上,曾柱坚持不住,双臂无力地耷拉下去,剑光余威在他的胸膛劈出来一道刻骨伤痕。 “你败了。”赤鵌居高俯视曾柱,此刻的曾柱,已经是一个战败者。 曾柱颓唐,想他大燕皇朝 战无不胜的将军,多年来未有一败,如今却输给了一个江湖有点名气的散修。也不算散修,他还是九幽宗的人。 曾柱对着赤鵌说道:“你也不用高兴地太早,大燕皇朝威严不容侵犯。”说着掏出了一块玉牌捏碎:“我已经请出了皇庭的通玄境太上皇,你无处可逃。” 明面上,六大宗门都只有掌权者是通玄境修为,实际上背后都有几个不出世的老家伙。毕竟通玄境寿元有了大幅度的增长,等到年龄大了就一心沉浸到了修炼之中,无心权力或者后辈已经长成,便都放手了。只有遇到一些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们才会出山。 通玄境的强者,缩地成寸对他们来说是再小不过的手段,一步跨出就能跨越大半皇朝,一剑斩出就能让瀑布倒流。 还不足一盏茶,一个仙风道骨,精神矍铄,须皆白的老者就出现在了他们身边。 赤鵌也知道逃不出通玄境修炼者的手心,所以根本没有逃跑,在曾柱看来也是认命了。 “太上皇。”曾柱恭敬行礼:“便是此人,坏了我大燕皇朝的律法,只是晚辈无用,奈何不了对方。”何止奈何不了,还被对方打伤了。 太上皇看了赤鵌一眼,也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凌空一指点向了赤鵌,一根擎苍巨指碾向了赤鵌,让人来不及反应。 赤鵌在对方转身之时已经率先动手,一只火焰朱雀出现在了手掌心,伸手往前拍出,整个人好像被朱雀附体,抵挡住了对方的一指。 “哦?”太上皇轻咦一声,觉得对方能撑得住很不可思议,于是又准备一指点向对方。 “且慢动手。”赤鵌说道。 只是对方已经点出,赤鵌只好再次支撑,心却在滴血,这力量可是用一点少一点。 看到对方还能撑住,太上皇终于停手:“有什么想要说的?” 赤鵌从储物戒之中取出一块青铜令牌出来。 赤鵌心里还是颇为忌惮大燕皇朝太上皇的,也没有敢直接靠近,怕被对方突然的一出手给灭了,所以凌空将青铜令牌扔了过去。 太上皇将青铜令牌接了过来,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原本平淡的脸瞬间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