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咱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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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蕾蕾长得不算漂亮,个子也不高,勉勉强强一米六,微胖身材,全省上下唯一的亮点大概就是又白又细腻的皮肤了吧,肉嘟嘟的脸蛋儿掐一把就跟掐刚从笼屉上下来的大白馒头似的。 王彧成呢,也没有多出众的长相,倒是不矮,有一米八多,不胖不瘦头发也挺浓密,好好拾掇一下肯定是个倍儿精神的三十岁青年男人。 此刻,这两张并不出众的脸正面对着彼此,眼神闪烁,表情怪异。 “你吃葱花饼吗?”披着王彧成的面皮实则是张狂无疑的男人严肃又认真的对着暗号。 冬阳也倍儿认真的回道:“葱和面我都吃,不忌口,不过把这两样搅合在一起我接受不了,吃了犯恶心想吐。” 暗号对上,是自己同志没错了。 俩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还上下微微摆了两下。 “小李同志,可算找到你了”,张狂压抑着激动的情绪说道。 冬阳配合他的表演,也摆出一副明明很激动偏又不表现出来你却又能看出来的样子回道:“老张同志,终于又见面了。” 戏精附体的两个人把接头的戏码认认真真的演完,张狂先绷不住露出本性,直接窜进卧室一蹦高跳到双人大床上打一个滚儿,大手轻又轻的在两腿之间某一处上拍了一下,“哈哈哈,我的老伙计又回来了。以后我再也不用蹲着撒尿,再也不会来大姨妈痛经痛到想自杀了,哈哈哈...” 冬阳就斜斜的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发神经。 发完神经,张狂单手撑着头面对着冬阳侧躺着,咧着大嘴叉子乐呵呵问道:“媳妇儿,接下来咱们怎么过日子?” “‘媳妇儿’这称呼你叫的挺顺口啊”,冬阳歪着头看他戏谑道。 张狂嘿嘿乐的更开心,另外一只手还贱不溜秋的在大腿上一点一点的打节奏:“咱都老夫老妻了叫的当然顺口。既来之则安之,既安之则演之,你也快点儿入戏吧。来,叫声‘老公’来听听。” “真入戏的话,你该叫我蕾蕾,我叫你老王”,冬阳毫不留情的揭出真相。 张狂脸皮城墙那么厚,闻言也不羞不窘,依旧笑的开心:“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意思呢,我这不是见着你高兴就想跟你开开玩笑么,这么认真干嘛。” 说着,他又翻了个身,直挺挺的平躺在床上,双手叠放在小腹上,挺乖巧的叹口气:“小李同志,你不知道之前我有多压抑多痛苦,终于结束那样的生活重新开始你咋就不能让我多乐呵一会儿呢。” 冬阳很理解张狂的感受,之前她不也十分压抑痛苦么。 她没说话,好心的让张狂多在那儿傻呵呵的乐一会儿。 大约过了两分钟,张狂先绷不住说道:“你看你那本儿书了么?我的书里面没标注这一卷是惩罚卷,所以我觉得这一卷的任务会轻松一些。” “你觉得生孩子轻松?”冬阳淡淡问道。 一语致死李冬阳。甭管别人说话,只要她想,她都能一句话给人家堵的死死的。 张狂表情凝固,好半晌才尴尬的笑笑:“田蕾蕾和王彧成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孩子,你说不生孩子咱俩怎么解决问题?” 张狂想把难题抛给冬阳,等冬阳也想不出办法的时候再摆出自己的一套理论,借以用这一卷俩人的关系拉进他和李冬阳的距离。 算盘打的是挺响,奈何李冬阳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冬阳信步走到床边坐下,微微低着头盯着张狂的眼睛,缓慢又坚定的说道:“王彧成,咱们离婚吧。” 张狂吓一跳,蹭的一下蹿坐起来,回答的倍儿干脆:“不行,坚决不离婚。你是不是疯了小李同志,咱们是要恋爱结婚的,离婚属于不按剧情走,会被困在这里的!” 冬阳摇头,不急不恼的解释道:“我觉得咱们之前可能都想错了,看到婚恋俩字儿想到的就是谈恋爱结婚,可经过上一卷的事儿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上一卷宋晴和穆白晟没有在一起,他们分手了,可我们完成任务顺利进入到了这一卷,这就足以说明不一定咱俩不顾一切的在一起就是对的,分开兴许才是正确的道路呢。” 这个道理也是冬阳刚才悟出来的。 她记得张狂以前跟她说过他经历的一些事情让他变成更好的人,每一个故事都能让他更加成熟,认识到自身的不足进而改正。 那她肯定也是这样的啊。 《婚恋宝典》并不是让她机械的、程式化的谈恋爱结婚,而是想通过她经历的事情让她认识到恋爱、结婚真正意味着什么。 就比如上一卷,如果她和张狂真的不管不顾的在一起,后面可能会发生更糟糕的事情,反而放手才能让彼此都解脱。《宝典》通过这个故事让她明白婚恋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人看对眼儿走到一起那样简单,它要考虑很多的因素,如果遇到两个人都无法解决无法应对的局面,死磕远没有放手明智。 同样的,这一卷里田蕾蕾和王彧成的婚姻也有很大的问题,双方父母为他们操碎了心,与其不愉快的争吵撕扯下去,莫不如就此放手,放过彼此。 张狂没有被她说服,反而阐述起自己的一套理论来。 “你这不是解决问题,而是逃避!”张狂沉沉说道:“上一卷我们努力过,争取过,最后分手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做出的决定。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我们连尝试都没有尝试一下就要离婚,你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吗?” 冬阳认认真真的琢磨起他的话,半晌之后她道:“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想问题不够深入。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那接下来咱俩该怎么办?” 冬阳是个爽快人,自己错了就是错了,从来不会为自己的错误遮掩。 张狂很欣赏她这一点,一咧嘴又笑起来。 “我哪有什么主意,全都听你的呗,你是咱家老大,是不是媳妇儿?”张狂又没个正经的说道。 冬阳懒得在一个称呼上跟他斗嘴,一歪身倒在床上,盯着棚顶的吊灯发呆顺便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正这时候,客厅的座机电话铃声响起,冬阳和张狂对视一眼,冬阳先发制人,一脚给张狂踹下床:“瞅我干啥,去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