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山寨之国的逆袭/新材料
9月13号，托尼.斯塔克失踪第11天，许久没有露面的小胡子，终于引起了许多新闻媒体的关注。 就在今天早上，这件事终于被踢爆了。 当然，一开始并没有得到确认，许多消息都是一些地方小报模棱两可的猜测而已。 比如费城晚报、洛杉矶财富、伯克利校刊…… 各类地方小报使劲起哄，在最初的几个小时其实是没什么人相信的。 呵呵，以前类似的报道又不是没有过。 然而，都在事后通通被证明，只是闹了乌龙而已。 比如有一次小胡子就是和小蜘蛛有关亲戚正在搞一夜的感情，第二天‘被死亡’了一上午，他都没理会，直到下午的时候才施施然通过视频辟谣…… 这早已有了前车之鉴。 所以，今天早些时候，吃瓜群众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估计又是某个地方小报炮制出来的假新闻。 会有这种情况，想想也蛮符合逻辑的。 你看小道消息传得满天飞，但都绕来绕去，始终没有准确信息，最离谱的是，大家甚至都不知道这谁先报道出来的。 这些不靠谱的花边新闻，有的说托尼斯塔被炸死了，尸骨无存，空留下几千亿财产无人继承，呜呼哀哉。 然而，无图无真相，斯塔克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哪个地方被炸死的，也说不清楚。 有的又说，托尼其实是被伊拉克基地组织使了美人计，仙人跳，然后才被绑架的。 根据托尼一贯表现来看，这种说法倒是有一定可信度，但那同样拿不出确凿证据来； 有的又说……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然而，整件事不是转载就是抄袭，哪里有什么可信度可言？ 不过大家等来等去，始终没有等到斯塔克本人出来辟谣，事件终于越闹越大。 这下可热闹了。 CNN、BBC、CCTV……各大传媒争相报道，相关话题从早到晚，比美国大选都热闹十倍！ 如此一来，整个人类文明的注意力顿时都被这条劲爆消息给吸引过去。 受此影响，t公司热度稍减。 当然，受到最直接影响的其实还是斯塔克集团，其股票遭遇跳崖式贬值，自早上开盘以来，短短几个小时就下挫了23%，财富蒸发近千亿美元！ 相反，纳斯达克几乎所有军火类上市板块都不同程度上扬，许多国际军火集团赚了个满盆满砵。 这其中，又以汉默集团赚的最多，截至下午两点左右，这家军火集团股票已经升值21%！ 不可否认，作为美利坚军火界的万年老二，汉默集团的规模、公关能力，以及最重要的科研力量，都十分强大。 按照以往比较专业的评价来说，这是一个虽然平庸，但在各方面技术底蕴都十分雄厚的老牌军火商。 当某个被主角光环笼罩的小胡子失踪以后，它终于爆发出强劲底蕴！ 汉默集团，因此被众人看好。 平心而论，如果不是被那如同非人类一般的天才集团领袖托尼.斯塔克一直压着一头的话，以贾斯丁.汉默的生意头，脑配合自家雄厚科研力量，汉默集团搞不好都能把斯塔克集团反过来打压也说不定。 这种判断并不是一两个人的孤立看法。 至少从目前股民反应来看，其他平头百姓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 就这样，地球人类刚刚被t公司‘第三次交通革命’狂轰滥炸，被高频率巨量信息弄得找不着北的时候，转眼又被风云诡谲的股市再次给弄蒙了。 因为随着时间推移，斯塔克绑架案的影响力终于渐渐辐射到了股市其他板块，一些与军火集团沾边的上游企业，其股票均有强烈波动，然后这种波动，又再次向周边相关企业传递余波。 现代工业是一个高度活跃互动的动态体系，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最终，斯塔克绑架案事件终于影响到了全世界股市。 到了下午的时候，全世界股民都被各自不同、又飞速上下跳动的股市弄得心脏乱颤。 有些人大发其财，而对有些人来说，仿佛就是世界末日。 …… 当然当然，说到底，就全球而言，买卖股票、关心股票的人终究还是少数。 这件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只能算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吃瓜群众照样该干嘛干嘛，正常吃饭、睡觉、上下班。 太阳照常升起。 这就对了。 目前这个世界的人类变动量还太小，虽然有一点黑科技，但还不算太过分，就是真正的人类历史变革，对太空尺度的大自然也毫无影响力。 所以，在这里还可以套那句老话：地球无论少了谁都照样转动。 斯塔克失踪而已，多大点事？ 类似的影响又不是没有过，不久之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案例。 比如，t公司自从正式发售民用品乘骑t200开始，尽管张骞根本没考虑过上市，但那些第一次交通变革的‘余孽’，也不可避免的受到强烈冲击。 传统汽车、摩托车、电动单车、特斯拉电动轿车……当时只要是轮子跑的，有一个算一个，所有相关企业都受到了来自张博士的一万点暴击！ 这些民用领域相关产值更大，对股市的影响自然也更大，那时候对于许多股民来说，才更像是真正的世界末日，跳楼的人都不在少数。 然而，那又怎样？ 短短十余天时间而已，在传统汽车企业的联合反扑之下，通过低端品降价，高端品涨价的应对策略（装逼策略），股市都已经差不多稳定下来了。 如今斯塔克失踪案影响力虽然来势凶猛，但从长远来看，其实远比t公司的影响力小多了。 在北京时间晚上8点左右的一侧华夏网络新闻，无疑印证了这一点。 具体说，那网络新闻说的是太平洋彼岸那个号称看一眼就能怀孕的强大国度，某家不起眼的公司宣称，他们已经开发出力同样能够乘骑的外骨骼生物！ 巧合的是，这同样是以亚洲独角仙为改造蓝本！ 更巧的是，新产品取名M300系列！ 我的天…… “才这么短的时间，那个强大国度已经复制了T200了吗？而且山寨得如此光明正大，不愧是联合国五常、五大流氓之一……” 许多美利坚国民都晕菜了。 据传，那‘正大’集团甚至只组建了一个乡间作坊式研究室而已！ 这消息对于等不及正版，或者买不起正版的人来说，当然是喜大普奔的一件事。 世上许多第三世界城市、乡村，人们纷纷弹冠相贺，第一时间电话预购M300。 好家伙，消息还尚未实捶的时候，某集团股票在短短一小时之内已经连翻五倍！ 涨停板！ 最后直弄的证监所强行介入调查，怀疑他们有不正当操纵行为。 当然，这种对盗版消费者有利的消息，对于正版开发者来说，无疑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 在别人看来，t公司张大老板简直亏大了，大概在心里暗暗狂日哈士奇。 别人这么想，张骞本人表面上也是这么回应的。 晚上9点的时候，张骞在自家集团大楼总部举行了一个简短发布会，接受媒体采访。 …… t公司总部大楼，某间被专门腾出来的空旷会客厅中，传统媒体、网络媒体、出名的自媒体（油管、b站之类的网红播主），总共加起来数百人，大家都在热热闹闹，聚精会神的等着某位冤大头现身。 美利坚西部时间9:30，时间到了。 张骞本人并没有现身，只是通过预置在讲台顶部的三维投影设备进行‘电视讲话’。 “各位媒体朋友，晚上好，欢迎莅临本集团。” 三维影像一出来，张骞简短几句欢迎致辞之后，根本没给记者提问的机会，直接进入正题：“在场这么多位朋友，我就不一一解答了，相信大家这时候过来肯定想的都是同一个问题，那就是，关于华夏那边的消息，本人、以及本集团到底是什么态度？” 这话一出口，原本还有些不满意，争相举手的各路媒体，顿时安静下来了。 达到预期之后，张骞点了点头，换了一副表情，一脸愤怒道：“这还用说吗？对于某些极度无耻、以饲料起家的某流氓集团赤裸裸的盗版行为，本公司严正抗议！” “另外，对于白度搜索从旁协助，将自身人工智能系统给予此流氓集团帮助的行为，本公司同样严正抗议！” 一通抗议下来之后，张骞脸色一变，微笑着，一副‘还好我还有底牌’的模样，道：“我们已经发了律师函，相信到时候会有满意的结果。 当然，与此同时，本公司也会加强防盗措施，具体策略正在研究当中。 借此机会，我也在此向全社会基因学精英们发出召唤：来吧，过来这里，让我们携手共进，探索基因的奥秘，t公司等着你！越早加入我们的团，薪资待遇越好，我可以负责任的说，绝对比斯塔克集团好十倍！” 呃…… 众位记者面面相觑，首先第一反应是：这张先生大概是整天泡在福尔马林液里做研究做多了，脑子进水，居然天真的相信大华夏的反盗版措施？ 嗯，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张骞好像真的信了。 这样一来，别人也不好秀智商，来打击这位博学的博士。 记者们的第二个反应，以某位CCCTV记者最为经典：此子黔驴技穷矣，防盗版也只是说说罢了，业已慌了神，不惜耗十倍巨资广发英雄帖…… 主要问题就这么被一笔带过，没什么好问的了，但记者们显然不会错过这次好不容易争取到的采访机会，纷纷问出其他相关问题。 来自BBC的一位秃顶记者问：“博士，据大英帝国消费者协会检测结果显示，来自你们公司的t200明显激素超标，这一点您怎么解释？” “我怎么解释？”投影状态的张骞嘴角微微抽搐，“请问远销英国的t200有没有失控的个例？如果没有，我到想是问一下，难道你们买过去是想宰杀吃肉的吗？” 一句话引得一阵哄堂大笑。 没错，这些巨型甲虫是作为坐骑销售的，在没有影响使用途径的前提下，本身体内激素含量到底多少有什么所谓呢？难道还真想宰了吃肉不成？ 其他记者纷纷嘲笑英国同行的时候，张骞警告道：“如果你们真的这么做了，由此产生一系列危险后果的话，届时后果自负。 比如吃出什么毛病了，到时候千万不要来找我。 又或者因为暴力破坏了脑控芯片，导致t200失控发狂，从而伤人什么的……呵呵，对不起，对于这种明显的不当使用方式，本公司概不负责！” 心中暗道：尼玛，这些激素只是催长过程的残留后遗症而已，不用这些技术的话，老子哪里可能一个月给你弄出来这么廉价的商品？高端催熟品不要本钱的？傻哔…… 在这之后，一位自称CNN特派记者的美女又问：“那么请问博士，据早前来自华夏的消息称，他们‘M300’系列还可以定制体型大小，这一点明显与t200不同，显示两者来自不同的技术体系，所以，你又是根据什么证据来指控他们盗版侵权呢？” “……” 张骞沉默片刻，回了一句：“无可奉告。” 实际上心里是这么想的：“干，老子的货是定制产品，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都需要单独开启基因锁，等到长到标准体型之后才注射生长抑制剂（治疗巨人症的激素），最后成品当然是完全一模一样。 谁说我的货无法定制大小？只是特意定了一个标准罢了。 相反，那盗版货根本没有自己开启基因锁，完全就是把t公司的货拿过去‘克隆’的，相当于是我替他们开启了基因锁。” 就算没有调查，张骞也早已料到这点，事实上，这还是他故意放纵的。 因为本世界克隆技术已经升级到2.0，最初版本1.0技术已经变得廉价了许多，按照他的预估，随便一个联合国五常国内企业，只要掌握了1.0克隆技术，完全可以把克隆成本控制在每只300美金左右！ 没错，正如前文所言，掌握1.0技术并不难，如果配合一定程度的简单人工智能自动操作的话，‘裸装机’克隆体花不到两百美金，就算再加上白度破译的虫类简单脑控程序，成本300美金就顶天了。 当然，克隆母体一定是从自己手上购入的t200。 不是张骞吹，除了自己之外，在现阶段的地球上可没人有本事弄出这种几乎毫无后遗症的基因嵌合体。 话说回来，对于遭遇盗版这件事，他其实早有预知，但还是什么防盗措施都没做。 这是为什么呢？ 不是没有相关防盗技术，这其实是他有意为之：这为了应付之后一定会到来的反垄断调查，更重要的是，为了以后能够光明正大的在美利坚本地使用洗脑程序，而故意卖了个破绽。 现在所有人都看不出这一点。 得等几个月之后，人们忽然发现，除了华夏之外，大部分欧美企业家良心过剩，所有人都‘发自心底的抗拒盗版’的时候，才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怎么说呢，欧美防盗版确实很厉害，但不可能一个盗版的都没有。 然而，事实却如此诡异。 这还真就没有。 就是几个月以后，在欧美地区你也找不到哪个无良企业盗版t200。 别说盗版了，连仿制与‘借鉴’都没有。 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关于这个问题，普通吃瓜群众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并不会往深处想，但神盾局却不一样了。 他们有理由怀疑这里面有阴谋，而且是大大的阴谋！ 当时，面对这个联合国五常手下的第一大特务组织关于‘姓张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老大的老大洗脑控制’的质询，张骞把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回得很干脆。 “这个真没有。” …… …… 当然，那是往后的事了，如今时间还没走到那一步。 眼下，新闻发布会才刚要结束而已，最后还有个插曲。 当记者们都在等待张骞宣布散会的时候，从拐角处转出一个胖娃娃，在门边贼头贼脑的窥探，顿时引得人人侧目。 不用说，这当然是张骞的‘儿子’，张小雷同学了。 小胖墩刚刚从外面吸够了精神力回来，路过这边的时候，感应到场地中有某个质量达标的精神力来源，仗着是在自家地盘，便胆边生毛的过来窥探。 以小胖子如今这副尊荣，半透明、蓝汪汪的模样，自然是引得人人侧目，还以为见了鬼。 投影状态的张骞扭头看了看，若无其事的解释道：“这是我们公司在测试投影技术，大家没必要关注……” 话音未断，突然响起一声‘滋滋’！ 原来是某个美女好奇心作祟，伸手碰了碰小胖墩，后果当然是立刻被电成了爆炸头，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刚刚本地主人说，这只是投影而已，大家也都信了。 然而，原本以为只是投影的虚拟小孩突然‘把人给电死了’…… 这还了得？ 反应过来之后，许多人纷纷惊声尖叫，现场嗡嗡声一片，乱作一团。 投影张骞照样笑眯眯，毫不惊慌：“大家不必惊慌，这位小姐没事。 ……好吧，在这里我不得不跟你们有限透露一下了：这真的只是投影，不过与我现在的状态不同，采用的是另外一种技术。” 投影张骞指了指自己，继续道：“具体的我就不说了，简单说，我头顶这台全息投影是高科技吧？ 不可否认，这是目前全世界仅有的几台全息投影之一，采用逐层扫描混合投影模式，发明创造出来的，本公司拥有完全知识产权。 但这成本太高了，所以我们又发明了另一种全息投影技术，那就是成果了，成本确实低了不少，但技术还不算成熟。 因为他目前还有一个严重缺陷，那就是：在成像范围内会自然而然汇聚静电……” 呃…… 张骞不这样解释还好，一解释反倒让人炸锅了。 记者们都不笨，对某些新闻素材嗅觉灵敏，有人立刻高举着手质疑道：“张博士！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短期之内销售这种‘全息投影’的计划？如果有的话，我建议你们慎重再慎重。因为按照你的说法，你这种投影技术有极大安全隐患，有可能把人电死！” 现在是现场直播，这场面通过电视与网络传送到美利坚千家万户，甚至全球各地，大家都觉得记者先生的话有理，有人由此忍不住暗暗担心t公司坑人。 而少部分精神力异于常人的人，这时候想起了前些时候晚上见鬼的过程，纷纷大呼上当，认为这无良公司把他们当实验品验证对象了…… “呐！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张博士当然不可能承认这一点，坚决否认：“第一，这只是实验品，还没通过验证，也从来没有出现在本栋大楼以外的地方，所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第二，就算到时候真的卖，就算真的把人电死了，那也最多就是电子产品事故而已，跟三星手机爆炸没什么不同。 我可以跟你们保证，如果到时候真有这种事，该赔的我们一定会赔，而且一定少不了人道主义关怀。” 坚决否认过后，张骞笑眯眯的解释了几句，整个过程云淡风轻。 然而，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这哪里是一个有良心的企业家该有的态度？ 这分明是拿钱砸人的态度！ 顿时激起了现场人们的仇富心态，许多人恨不得跑上去把这家伙暴打一顿。 “可惜这王八蛋是投影状态……”许多人心中暗暗遗憾。 有位记者问出了更犀利的问题：“张董事长！请你认真回答我，你这种所谓的‘全息投影技术’有没有可能用于军事用途？” 嗯？ 这话才真正问到点子上了。 如果t公司特意加强这种‘副作用’，那岂不是可以作为一种可控的强大放电武器？ 类似高概念科幻场景一般，表面上是幻影，实际上是杀人利器。 到了这时候，张骞已经不耐烦了，把眼皮微微一眯：“各位要搞清楚一件事，本公司致力于各种不同用途的产品，军用与民用，都在我们合法经营范围之内，所以对于刚才这位记者先生的话，我无可奉告。好了，记者会到此结束，散会。” 做戏做全套，投影张骞对小胖墩伸出手，做了个握拳的姿势，两人心意相通，小雷雷立刻顺势一变，变成了米粒大小的滚圆小光球，直射门外，溜之大吉。 在这之后，张骞的投影也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文质彬彬的中老年‘福伯’投影。 最后这一幕，现场的人看了到没什么，倒是‘被鬼压’过的许多人纷纷惊呼，坐实了t公司未经当事人许可，胡乱实验的犯罪事实，纷纷打电话扣律师，叫嚷着要把姓张告到破产。 ……就算不破产，也要让t公司名声臭大街。 张骞会在乎吗？ 呵呵，他连神盾局的看法都不在乎！ （某位独眼龙也观看了现场报道，此时正嘴里喃喃：雷，曼哈顿……原来是你搞的鬼？） 没错，尽管形象不一样，但这位聪明的局长立刻将这胖娃娃与墨西哥那位‘曼哈顿博士’联系到了一块，而且仿佛已经认定了。 …… 张骞把投影器一关，在实验室中拐了几拐，来到一个平台之前。 这是一个普通的铁质平台桌椅，上面正在放着一根灰扑扑的‘铁线。’ 这是一种刚刚发现的新材料，也正是他对记者们极尽敷衍的原因之一，已经等不及想要看看效果了。 严格说，这‘铁线’是意外产品，是智能管家按照张骞命令，销毁每天剩余的那些增加了抗电属性的‘零号病毒’之时，无意中弄出的一种新材料。 大约四个小时之前，当时有一只实验室的螳螂落跑了，而且就这么巧，刚好跑到零号病毒销毁器皿当中，偷偷在那里藏了两个小时。 毫无疑问，当时这只螳螂肯定被零号病毒附着了。 这个情况没多久就被智能管家福伯发现了，按照标准程序，小螳螂当然也要灭杀。 然后，当智能管家开启超强电力灭毒的时候，它在顷刻间被高达500万伏的强电压打得灰飞烟灭。 然而，诡异的是，现场却留下了一根‘铁线’。 有人可能想到了，没错，这就是螳螂体内的铁线虫，原本普普通通，不过现在貌似变了个颜色，看起来分外不同。 实验意外多不胜数，在比较呆板的智能管家的逻辑里，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 所以，当时管家福伯并没有立刻告知张骞，而是再一次启动了强电流。 最后，就发现这次虫尸貌似抗电能力强的过分，居然不伤分毫…… 这种特性终于引起了智能程序的兴趣，开始变着法儿的折腾（探索）。 直到又过了两个小时后的现在，它已经摸索出了一部分‘异常铁线虫尸’特性，这才报告了主人。 “示范给我看看。”张骞命令道。 刚才智能管家解释说，这种材料会在极小电流下产生极强收缩效应，貌似极不科学，它完全无法理解。 此时亲眼看着面前的怪异铁线虫，张骞来了兴趣，吩咐对方开始释放。 智能管家依言而动，立刻遥控一只机械臂，将铁线虫的一头提了起来。 这时候能够看到，铁线虫的另一头明显绑住了一个盒子，机械臂在提起的时候刚好把‘铁线’绷直，却没有把下面的盒子提起来。 下一秒，铁线虫尸莫名其妙突然一缩，从20厘米长收缩到三厘米长度，连带反应之下，自然顺便也在0.01秒之内把下面的铁盒提了起来！ “有趣……你刚才用了多大功率？这盒子多重？”张骞问道。 智能程序如实回答：“我是直接并联接通了先生的手机电池，同时音乐播放器播放‘爱你一万年’，盒子里面的鸡蛋有两公斤。” 尽管之前已经听了一遍，此时眼见为实，张骞还是很是惊异：“这么小的电流？难道不遵守能量守恒吗？” 对于这个问题，智能程序当然没法回答。 想了想之后，张骞自己推翻了之前的想法。 他联想到了之前智能管家用强电流灭毒的程序，因此有了几分猜测。 顺着猜测，接下来又做了许多测试。 半小时后，他已经有了几分把握。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也许是一种被t病毒改变了生物结构，机缘巧合之下，刚好被强电流冲击，从而变成一种高效蓄能材料。 这种材料平时比较稳定，不过，一旦某个波段频率电流通过的话，就会再次爆发内部电能，迫使已经有了巨大改变、而且已经灭活的铁线虫尸体，做出如同人类肌肉收缩反应一般。 “这么说的话，我也许可以这样……？” 张骞又有了个好点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