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寂良的心中憋有一口恶气
“爹爹与娘亲皆见完了。”莳出现在说话,带有威严厉色,“今天搬去南襄殿,你们皆要回去搬东西。” “是,大哥。” “娘亲,我们走了。” “爹爹,我想去吃天上的云。” 孩儿们走后,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八条幼龙!”蓝灵儿也是看呆了,难怪焱霖吵吵嚷嚷着要生小凤凰,确实看着令人心生羡慕,“吾主是如何生下来的?” “时机成熟之时,龙儿们从吾的肚子里飞了出来。” “数量有点多。” 寂良微微一笑,问向夫君:“夫君,还生吗?” “生,有了龙儿便生。”玄帝笑着说道,“明日为夫想带龙儿们去趟天宫。” “吾也想去天宫看望避尘,听闻避尘怀了双子。” 焱霖的心酸与心塞,蓝灵儿此时有些感同身受,罢了,就给他生几只小凤凰。 说到避尘,蓝灵儿想起一事,“避尘曾想搬来九尘山,就在雷泽禀明天帝时,被天后拒绝了。” “还有这事?”寂良眨巴红眸,看向夫君,似乎在说“夫君为何不同意,反正九尘山如此之大,多两个人又无妨”。 玄帝知她心思,“为夫不知有此事。” “那夫君现在知道了。” “九尘山乃避尘娘家,她想何时回便何时回。” 寂良欢喜的朝夫君抛去媚眼,“苏苏他们何时回来?” “苏苏若是知晓吾主回来了,定会马上回来。” “那倒也是。” “我去小院看看,可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焱霖应该在小院帮忙,她还是去看看,万一他粗心大意,闪着腰可就不好了。 蓝灵儿走后,玄帝走了过来,他蹲下身体,与寂良平视,“白苏苏说,萧然对良儿,比为夫对良儿要好上千倍、万倍。” 寂良勾上修长脖颈,在他耳边低语:“夫君又在吃自己的醋。” “萧然不死,良儿是不会来找为夫。”玄帝向前倾身,将怀中人儿欺压在身下,黑眸带伤问道,“白苏苏为何要杀死萧然?” “在萧然夫君的世界,已无灵炁可修炼,白苏苏想得到神珠,以为杀了萧然夫君就能趁机夺吾神珠。” “此等心肠歹毒之人,良儿将她留在身旁,就不怕养狐为祸?” “吾将白苏苏扔进焚化炉,烧尽了她的修为与罪孽,再渡她重新修炼成人。” “寂良——” 殿外传来白苏苏激动又急切的声线,她径直推开殿门,丝毫未想到殿内的两人正姿势暧昧,交颈缠绵。 玄帝起身,面不改色,倒是寂良害臊的埋怨白苏苏:“你进来怎也不敲门?” “一激动,就忘了。”白苏苏“呵呵”的尴尬笑道,“蓝灵儿说你回来了,这段时日,你都去了何处?” “吾去生龙崽子了,顺便修炼了些时日。” “听闻玉卿子要开监学苑,在神仙界里都传开了。” “今日他们从小院搬去南襄殿,需得几日,这监学苑才开得起来。”寂良整了整衣服,又将云发捋顺,“穷奇未与你一起回来?” “穷奇去小院帮忙了。”白苏苏的神色突变凝重,“寂良,我们在西荒看到了抚宁。” “抚宁不是死在夫君的弑神刀下了吗?”寂良疑惑的目光看向夫君,“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能确定是抚宁。”白苏苏顿了顿,接着说道,“从她身上发出的气息,与之前完全不同,一开始,我也以为是看错了。” “天后用不死药复活了抚宁与太宿神君二人。” 玄帝知有其事,一来不知是天帝默许天后有意为之,二来那段时日,良儿不知所踪,他也无心管此事。 “夫君将人杀了,天后又将其复活,那夫君的万雷劫岂不是白挨了。” 寂良在心里有些许的不平衡,她越想越替夫君感到不值,不行,她要去天宫为夫君讨回公道。 “吾要去天宫,为夫君讨回公道!”寂良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愤愤不平的说道,“苏苏,吾们走!” 玄帝快步走来,抱起寂良,“区区万雷劫,落在为夫身上不痛不痒。” “那也不行。”寂良有些不依不饶,“吾问过白岑,夫君受得是内伤。” “此事交由为夫处理,找到抚宁后,为夫会亲自将其带至凌霄大殿问罪。”玄帝与寂良商量,“贸然去天宫,若是被天后反咬一口,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夫君怎帮着天后说话。”寂良瘪嘴,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幽怨模样,“吾乃灵主,是吾尊她卑,何来不敬之说?” “在天宫,得按天宫的规矩来。” 玄帝将寂良放下,牵紧玉手,以防她去天宫。 “抚宁在西荒,不过,我与穷奇只见抚宁,未见太宿神君。” “苏苏,你能活抓抚宁吗?” “没问题。”白苏苏胸有成竹说道,“我去跟穷奇说一声,看不到我,他会担心。” “嗯。” 寂良总觉得心里憋着一口恶气,“夫君,吾想将云华与天后惩治一番,她二人皆在吾下凡历劫之时欺负吾。” 寂良顿了顿,声线陡然就变酸了,“吾觉得她们针对吾,主要还是对夫君念念不忘,怎不见她们欺负别的仙子。” “你明知为夫心里只有你一人。”玄帝捏上醋意泛滥的脸蛋儿,“天界许久未办神法大会,为夫去与扶桑帝商议一番。” “何为神法大会?” “仙神之间比试神法,到时良儿就能光明正大的与云华打一场。” 为了能让寂良出口恶气,玄帝可谓是煞费苦心。 “那天后呢?” “得看天后是否愿意参加,以为夫对天后的了解,怕是不会。” “夫君了解天后多少?”寂良的醋劲儿越来越大,“还有,夫君与天后乃同门,定是日日都能见面,一同修炼。” “为夫喜静,又怎会与天后一同修炼,为夫许久未与良儿双休了。” 还是转移话题,将天后这页翻过去为好,良儿的心眼小,说得越多,便就“错的越多”。 “谁要与夫君双休了。”红眸羞涩,娇声说道,“吾已经脱离猫身,如何再与夫君双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