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杀心未散
燕城风景区,钟家大门。 空气之中飘散着浓郁的血腥味,几具尸体躺在地上已无声息,威武的石狮之上溅染鲜血,血中还带着一些碎肉。 钟家,两颗烁金的大字上鲜血淋淋,一颗头颅悬挂在门匾处,滴落着鲜血。 广场之内,尸横遍场,死相极惨。 一具尸体较为特殊,他死前抓着石阶,他那一双眸子看向前方大门,他想要跑出求!可他半跪在地,脖颈之上已然被削落了一块肉,筋脉连接着血骨,煞是恐怖。 光是看着这些尸体,便能够想象到他们死的有多痛苦,死的有多凄惨!‘啪嗒!’一双皮鞋踩在了尸体之上,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呸了一声,他拿起一根牙签卡了卡自己的牙齿,手拿饮料倒在了尸身上,眼中尽是嫌弃,“我还以为钟家有多厉害,有多强,现在看来尽是一些废物!还不经打!” “大哥,你说要是钟老头知道咱们不顾协定,把他家抄了,那老头会不会和我们拼命?” “卫白,你这不是废话吗? 人老巢都被咱们端了,不得和咱们拼命吗? 咱来这的时候,大哥还说钟家的人厉害呢,我看呐,就是一些花拳绣腿,还不够咱们打的!真想和那钟老头打两场,看看那钟老头有多么厉害? 要是被咱两打骨折了,说不定啊,还要赔汤药费呢!” 说话的是一个稍胖男子,他冷冷扫视了满地的尸体,随脚一踹,一具尸首的头颅竟被踹飞了出去,他哈哈一笑道:“真不过瘾。” 几十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青年男子站在大堂外,眼中的杀意还未落下,意犹未尽之感让他们的双手都微微颤抖着,那神情激动,好似回味着先前的虐杀之感。 痛快!享受!这是每一个男子脸上的写照。 一个身着白色长袍,袍上绣着恶鬼的男子把玩着两颗核桃。 这两颗核桃是钟严明把了几十年的成果,鲜红浑圆,竟无一点突兀感。 这要是放在了拍卖场内,搞不好还能够拍出一个天价。 他没想到钟严明还有这种好东西,这一趟没白来!钟家,一群蝼蚁,一群废物!是他高估了,也是他高看了!不过,钟家迟早是一颗定时炸弹,早早拆了也好,也省的这一颗定时炸弹在他的后方爆炸!毕竟,他真正的仇人是石鹏!灭了钟家,是给石鹏一个警告!也是给石鹏下的一个战书!“大哥,要不我和二哥再去燕城的其他家族搞搞? 听说燕城的慕容家,因为点苍一门的屠戮已经重伤元气,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呢。” 卫白嘿嘿一笑的走来。 ‘咔嚓~’掌心一用力,核桃碎了开来。 卫虎全然没有一点心疼之意,他随手一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哼,慕容家? 要不是有石鹏在,慕容家早就没了!不过,石鹏能灭了点苍一门还真是让我意外啊!也算是给慕容清河一些存活的时间。 卫白,卫渚,你们两个就不要闹了。” “张家,甘家都已被灭,钟家除了钟老头和他的孙女外无一人活着,那老头肯定是去找石鹏了,咱们要是离开了这里,石鹏来了,还能找到咱们吗? 别忘了,咱们真正的敌人,是石鹏!” “可是大哥,石鹏一个小杂碎,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才修炼了五年,咱们怕他作甚? 再说了,我和二哥去慕容家搞事,这里不有大哥守着吗?” 卫白嘟囔着,杀心未散。 一个石鹏,五年前的废物!哪怕归来之后,实力通天,也只是一个杂碎!他从未放在眼里过!石鹏是很强,但能和他们比吗? 能和京城的势力刚吗? 不可能!“不要小看了。” 卫虎眉头皱起,他看着卫白与卫渚两人不放心上,他冷声斥责,“天一鸣就死在石鹏手里!而且还是吞下了一丹药,短时间内实力达到了半步之境才和石鹏打成了一个平手,最后又被石鹏所灭!还有刘家,那么多人都死在了石鹏手里,就连刘自龙自己,都差点栽了!” “我有预感,此子不凡,必须尽早斩杀!” “大哥!” 卫白有些不耐烦。 “我意已决,不可更改!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你们两个都给我留下来!要不是因为石鹏回到燕城后从无败绩,刘家韩家吃亏,我也不会调集集团之内如此之多的强者作保障!” 卫虎瞪了一眼,“此战必须胜!若胜,燕城就是咱们的!” “若不胜? 呵呵,也不可能!” 一抹杀心自眼中闪过,卫虎咧嘴一笑,笑的阴森,“可惜的就是刘自龙不在,看不到咱们杀石鹏的一刻,要不然,我还能够在他面前装逼好几年呢!” 一言而下,已定局势。 饶是卫白不太情愿,也只能留下来。 大堂之外,一地的尸体看的他们兴奋,空气之中浓郁的血腥味更是让他们的感官灵敏起来。 他们很想看看钟严明见到这一幕会是什么表情。 他们更想一脚踩在石鹏的身上,尽情的蹂躏!更想将韩若若,苏阮雪霸占!“忍忍吧!等杀了石鹏,把钟老头的孙女,还有苏阮雪,韩若若还有慕容家的那个慕容妍,啧啧啧一个个都是燕城尤物,都美的让人心动,我都快控制不住了!” 卫渚抹了抹口水,幻想起来。 “你比我还心急,等着吧!大哥让咱们等,咱们只能等!我只希望石鹏能够快点来,要不然爷爷我都快要等崩了。” 卫白冷冷一笑,他闭上眼睛,他深吸一口气,脑海之中似浮现出石鹏跪在地上任由他蹂躏的一幕。 他不由的掀起嘴角笑了起来,这是一种站在云巅之上的感觉。 谁能懂? ‘咻~’破空之声,仿若贯穿苍穹!携起劲风穿梭于空气之中,竟令空间变形,竟在空气之中荡起了片片涟漪,那速度仿若紫电一闪而逝。 “嗯?” 卫渚察觉不对。 他能感觉到有一股似有似无的灵压,却不知灵压何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