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鱼俱罗之死
“陛下!陛下!还请陛下明察啊!”鱼俱罗避开李元霸的铜锤,身形一转对着杨广高呼。 既然已经动手,就算这件事不是鱼俱罗做的,但那又如何? 难道还能放虎归山不成? 依然已经动手,那必然要分个高下,见个生死! 谁敢保证将鱼俱罗放出去之后,鱼俱罗会不会起了二心反抗大隋? “砰!” 鱼俱罗一脚踢出,宇文成都手中的长刀脱手而出,瞬间被鱼俱罗接住。 刀光化作无匹神华,刹那间划过虚空。 “早就知道你狼子野心,我又岂会不防着你一手?你师父永远都是你师傅!”鱼俱罗面带冷笑,眼中露出一抹嘲弄。 刀光涟涟,差点将宇文成都拦腰斩断,此时殷红色血液流淌而下,只是一个交锋宇文成都便遭受重创。 “取我马槊来!”宇文成都冷冷一哼,他最强的不是刀法,而是马槊。 鱼俱罗最强的也非刀法,同样是马槊。 宇文成都身为至道强者,只要不被人拦腰斩断,或者是削掉脑袋,都不会丧失战斗力。 “嗡!” 李元霸一双铁锤砸来,虚空不断坍塌,卷起道道空间风暴。 鱼俱罗面不改色,持刀迎了上去,瞬间双方厮杀到一处。 李元霸里用自己的灵魂,换来了无敌的力量,并非鱼俱罗能抵抗的。 三十几招过后,鱼俱罗手中金刀受到李元霸冲击,已经再次极度弯曲,被弹飞了出去。 “砰!” 鱼俱罗单膝跪倒在地,口中黑色血液缓缓流出。 不是内伤,而是下毒! 之前的八宝有毒! 好猛烈的毒性,就算是鱼俱罗都承受不住,单膝跪倒在地。 鱼俱罗面色冷然,手中金刀插入地下的青石中。 “陛下为了杀我,可是费尽心机,可惜我已经开始参悟破碎内虚空之道,单凭这二人虽然能击败我,但若是说想要杀我,却远远不够!”鱼俱罗拖拽金刀,慢慢站起身,向着李元霸迎了过去。 “拖刀术!小心!”宇文成都忽然瞳孔紧缩,猛然抢攻了过去。 “什么拖刀术,不过雕虫小技罢了!”李元霸智力犹若四五岁小儿,得了胜利便眼中满是得意之色。 “嗖”金光破空,虚空连绵塌陷。 李元霸举捶相迎,下一刻倒飞而出,撞碎了不知多少根横梁,坠落在地动弹不得。 殷红色血痕缓缓浮现,两把铜锤已经被削开,一道刀痕自右肩至左腰,若非铜锤挡了一下,自家脑袋偏移半分,这一击便能将李元霸劈死。 “砰!”宇文成都与刺客世家强者攻击而来,落在了鱼俱罗的身上。 “砰!” 血液喷飞,鱼俱罗胸骨塌陷,一把黑色的匕首仿佛影子般插在了腹部。 “好浓烈!好霸道的毒!”鱼俱罗面色铁青,身体开始发黑。 “也叫你死的明白,这是上古阴司强者相柳的毒,在经过各种剧毒之物冶炼而成,莫说是你,就算真正魔神来了,也绝不好受!”李世民自偏殿中走出来。 “陛下,放过老臣家人,看在老臣一心为国的份上,求陛下开恩放过老臣的家人!”鱼俱罗口喷鲜血,单膝跪倒在地。 “唉!” 看着鱼俱罗,杨广想起了许多的往事,想起了门阀世家。 鱼俱罗确实是忠心耿耿,瞧着鱼俱罗的惨状,杨广心软了。 “朕赦你家人无罪!” “陛下,斩草要除根啊!”宇文成都厉声道。 “朕如何决定,岂由得你插嘴!”杨广面色阴冷的瞪了宇文成都一眼:“自己掌嘴!” “是!” 宇文成都面色铁青,瞧着众人瞧来的目光,顿时心中发狠,低下头狠狠的扇了下去。 “多谢陛下!”鱼俱罗瞧着杨广,眼中露出一抹悲壮,下一刻长刀划过脖颈。 黑色血液喷出,鱼俱罗授首。 瞧着那滚落在脚下的人头,杨广忽然心中升起一股失落。 “呜嗷~” 天子龙气咆哮,居然又散去了三分。 失去了鱼俱罗的大隋,已然露出了亡国之相。 “很可怕的人!很可怕的刀!”瞧着倒地不起的鱼俱罗,刺客世家老祖轻轻一叹。 “来人,将鱼赞处死!千刀万剐处以极刑!”杨广面色冰冷,看着天空中散去的龙气,心中苦笑,却是并无痛快,永安宫哪里还有人等着自己解释呢。 永安宫中 张百仁在睁眼时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宫娥不知所踪,大殿中一片黑暗。 身子酸软,张百仁躺在软榻上,感受着软榻上的香气,艰难的挪动脑袋侧目看去,身边细微的呼吸带着道道香风袭来。 人比花娇! 瞧着那陷入沉睡中的面孔,在月光下皎洁无比,仿佛花仙子。 萧皇后睡觉并不老实,身子缠在了张百仁的身上,仿佛树袋熊一般,枕着张百仁的胳膊。 美人在怀,感受到胸口压下了的软腻,张百仁愣了愣神,心中开始悸动。 可惜身子发软,什么也做不了。 “也不知这迷药是什么制成,药力居然这般强横!”张百仁体内神血滚动,迷药之力纷纷消散。 瞧着沉睡中的萧皇后,低头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张百仁吻了下去。 手指灵蛇般钻入了萧皇后的衣衫中,攥住了那两团软腻把玩一会。 瞧着毫无反应的萧皇后,张百仁将其推开,慢慢整理衣衫站起身。 对于和死人无异的萧皇后,张百仁忽然失去了兴趣。 手中掐诀念咒,一滴水液凝聚,弹射在了萧皇后的脸上。 嘤嘤声中,萧皇后缓缓的醒来,躺在大床上许久无语。 张百仁吹了一口气,点燃大殿中的烛火:“娘娘今日玩什么把戏?” 睡了一天,萧皇后身子酥软,慢慢的站坐起身,沉默一会才道:“我对不住你!” “什么意思?”张百仁愣了愣神,露出了不解之色。 “此时鱼俱罗怕是已经死了吧!”萧皇后道。 “什么?”张百仁猛然转过身,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大床上的帷幕:“你说什么?” “这个时候鱼俱罗可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