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祁家祠堂,天人合一,二十个气旋
深衣巷,是一条长长,狭小,好像深衣衣袖的巷子。 巷子在东安市中心医院的后面。 非常偏僻。 也是一条有些年头的巷子。 白日里,走的人都十分少。 更不用说夜里了。 林庸以前十几岁的时候,没有事情了,就喜欢骑着车子在东安的大街小巷转悠。 来过这里几次。 那个时候,林庸内心总是躁动着一团火,每天不知道想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进行自己的生活,人生。 就骑着自行车,在大街小巷转悠。 一来,消耗一些多余的精力,可以让内心的那团火稍稍平息。 二来,可以看看不同的人和事,可以看看不同的风景,也许能够发现惊喜。 林庸就在一条巷子里发现了破衣褴褛的老人,听到了周围的人数说老人儿女的不是,林庸对自己当时的生活状况稍稍满意。 至少不用吃不饱肚子,至少不用破衣褴褛。 林庸也曾经在一条小巷子里,看到依旧欢快,还没有被青春期所困扰的孩童,欢快的笑声,单纯的快乐。 林庸也微微被感动。 林庸也曾经在繁华的街道上,看到流浪的歌手,满面风霜,唱着伤感的歌曲。 林庸还给他面前的盒子里丢了十块钱。 那个时候,十块钱是林庸一天的零花钱。 这个城市,真的有太多人,太多事,太多好与不好,美好与丑陋。 让林庸深深迷恋。 而这条深衣巷,那个时候,林庸是来过的。 当时就是觉得,这条巷子,特别长,特别幽静,特别凉爽。 那个时候,是夏日的午后。 骑车子走在这条巷子里,感觉特别舒服。 林庸还记得,在巷子的深处,有一个什么祁家祠堂。 说是祠堂,其实只是一个祠龛。 连一人高都没有。 树立起来,上面写了祁家祠堂四个字。 还是繁体字。 当时和巷子里的老人闲聊,老人说那祠堂有几百年了。 林庸笑了笑,不相信。 怎么可能呢?巷子可能都没有几百年。 虽然,在东安,的确是有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街道。 林庸走到这里的时候,感觉到了一股阴气。 虽然是阴气,但是没有什么攻击性,带着一股中正平和。 林庸看了看,就看到一个身穿着长袍马褂,面目如玉,书生模样的鬼,在巷子里飘荡。 看到林庸,稍稍有点惊讶。 林庸看着这个鬼,一点也没有伤人,害人的意思,也是对鬼笑了笑,继续跑了。 鬼在林庸身后,目光深邃,“裁决者……可是,天地,谁来裁决我祁家的恩怨?” 风吹起了鬼的衣袖,衣袂飘飘,竟然是一个厉鬼。 身上的衣服,都幻化成形了。 林庸继续奔跑,跑着跑着,感觉自己似乎和日月星天都连接在了一起。 似乎和这个世界都连接在了一起。 林庸不用特意,就听到了秋虫爬动的声音,听到了树叶飘落在地面的声音,听到了周围池塘泛起的点点涟漪…… 林庸觉得,自己的心也大了起来。 似乎能够容纳整个世界,似乎能够容纳日月星辰,似乎,作为人的那些喜怒哀乐,都淡然了,都飘渺了…… 林庸就是凭借本能,继续跑着。 寻找人少的地方。 林庸很喜欢现在的感觉。 甚至想一直沉浸在这样的感觉中不出来。 如果,麻老在这里,一定会惊呼一声“天人合一”。 是的,就在林庸迈着步子用《微雨无痕》在这个城市奔跑的时候,他到达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天人合一,很多武者,修炼者梦寐以求的状态。 据说,凡是到达过天人合一状态的武者,以后的成就都会很大。 听说,有不少武者是到达了天人合一的状态后,恍然醒悟,然后创造出来了不世绝学。 据说,天人合一的状态,顶得上十年的苦修了。 总之,天人合一,真的是非常好非常好的状态。 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状态。 现在,竟然被林庸到达了。 林庸还是懵懵懂懂,不知道啊。 他就是觉得特别舒服,觉得跑这一圈,真的太舒服了。 林庸继续跑。 跑着跑着,就觉得,周围的灵气,似乎都朝他涌来。 林庸有些惊讶。 他有把食物转化成灵气的金手指,还真的没有大规模吸收过周围的灵气呢。 而现在,这些灵气朝他涌来,竟然是争先恐后,不管不顾。 林庸都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停下来,盘膝坐下,好好吸收这些灵气呢。 但是,林庸舍不得现在的感觉,所以,没有停下来。 不过,林庸也没有准备浪费这些灵气,分心二用,引导这些灵气进入身体内。 也没有停下奔跑的步伐,依旧迈着步伐,使用《微雨无痕》继续奔跑。 而不管走到哪里,海量的灵气都是涌来。林庸的身体好像成为了吸收灵气的黑洞 林庸才发觉,这个城市的灵气还是很多的。 怎么说呢?好像平日里都不怎么出现,突然就这么一下子出现了。 就在这个时候,林庸面上露出一丝惊喜,耳朵听到了“轰”的一声。 第二十个气旋,形成了。 而这个气旋,林庸还是让它形成在了丹田内。 现在,林庸丹田内有四个气旋了。 可以装装高手了,美滋滋。 同时,气旋形成的“轰”的声音,也把林庸从那种神奇的状态中拉扯了出来。 林庸放慢了脚步,稍稍有点失落。 那状态,真的感觉太好了。 让人想一直沉浸进去。 不想出来。 林庸看了看,眼前也是一条小巷子,叫做曹家巷的小巷子。 东安有四条曹家巷,这条是位于南郭门的曹家巷。 林庸眼睛的眼睛骤然一缩,竟然会看见如此丑陋的一幕。 只见在巷子前方一个拐角的地方。 一栋漆黑的房子下面,一个男人拉住了一个女孩子。 看身形,应该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孩子。 男人拉扯着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女孩子奋力反抗着。 男人拉扯着,嘴巴里还念念叨叨,“你长这么丑,这么吓人,我好心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你也别反抗了。等你尝过了,就知道好了。” 女孩子似乎咬紧着牙,只能听见鼻子喘粗气,反抗的声音,没有尖叫,没有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