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人生自古三大恨
书迷正在阅读:豪门弃女真千金在京圈飒翻天阮星眠傅斯砚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完整版、火影之失落一族、阮星眠傅斯砚豪门弃女真千金在京圈飒翻天小说免费阅读全文、张奕方雨晴冰河末世我囤积了百亿物资免费全文阅读、抗战之血染山河、重生神皇降临、张奕方雨晴冰河末世我囤积了百亿物资小说全文阅读、都市超级妖孽神豪、万界主宰系统、至尊无敌高手
“呵呵!哈哈哈哈……”张子祥吐出一口血后,反而不住地狂笑起来,形容癫狂,使人望之侧目,不知他在因何而笑。 陆清河被张子祥的古怪举动给惊得一愣神:“不知张公子在笑些什么?” 张子祥止住笑意,望着陆清河那不可一世的嘴脸,轻声说道:“我在笑你。” “笑老夫?笑老夫什么?”陆清河低声问道。 张子祥凑了过来,附在陆清河耳边轻轻说道:“我笑你好端端的人不去做,偏偏要去做天庭的一条狗!这难道不好笑吗?哈哈!哈哈哈哈……” 张子祥的身体猛地被弹了出去,撞倒了好几棵大树之后,这才慢慢地滑落下来。 “你也就只能逞这点口舌之快了!”陆清河一改适才的云淡风轻,表情变得狰狞而让人不寒而栗。 “人……生……”张子祥倒在地上,嘴里还在模模糊糊地说些什么。 “反正又是些垂死挣扎的污言秽语罢了!”陆清河一振衣袖,手中弹出了一条金灿灿的绳索。 “没了天一神水,那就只好拿捆仙绳来绑你了!本来不用如此粗鲁的,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陆清河提着绳索缓缓走近张子祥,就要施术将他绑起来。 这时,从张子祥身上忽然爆发出一股强悍霸道的巨大灵力,将陆清河弹出老远。 “人生自古三大恨!” 陆清河在空中回旋着翻了好几个跟头,这才险险地站住脚跟。 “一恨世事多乱离!” 站稳脚跟的陆清河却并不轻松,张子祥身上的庞大灵压直直地冲着他压下来,幸好凭着成仙后重塑的仙体,陆清河还能勉强顶得住。 “二恨人心皆不古!” 但是张子祥身上的灵力又岂是好受,陆清河在重压之下,身形已然不似之前那般潇洒,发丝散乱,衣袍无章,整个人苍老了不少。 “三恨天道无仁心!” 而张子祥的灵压居然还可以加大。待陆清河稍微缓过来一口气之后,张子祥身上的灵压猛地提高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厚度,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不停地向着陆清河挤压过去。陆清河身上的皮肤阵阵龟裂,然后又在仙体的作用下复原。就在这裂开又复原,复原又裂开的极致痛苦中,陆清河身上的仙人血液都被抽了出来。 “齐聚旧部啸九天!” 陆清河忽然从怀中掏出一颗金丹服下,猛地挣脱这股强大的灵压逼迫,忙不迭地向着远方奔去。 “众生俯首号太平!” 待脱离了那层庞大到恐怖的灵压范围之后,陆清河累得倒在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万物归始天地合!” 忽然,陆清河面色一变,翻身不停地抓挠着身上刚刚复原的伤口,神情凄厉,不住地哭喊着。 “乾坤重振大道开!” 地上已然没有了仙人陆清河,只剩下一名全身都是伤口的血人。 “你的仙体不是经历天劫换来的吧?这种仙体是有极限的,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生了那么多次,仙体的能量早就耗完了。现在的你,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而已!”张子祥的眼睛无悲无喜,看着陆清河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不会的!不会的!”“血人”陆清河发出凄厉的惨叫,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金丹,“他们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带你回去,只要你死了,我就是仙人!我有仙籍的!我还有太上老君赐给我的九转金丹!我是仙人!我是仙人!” “旁门左道!妄图成仙?你以为他们安的什么好心吗?你的丹药,真的是九转金丹吗?你确定,你真的有仙籍了吗?”张子祥却是不放过他,步步紧逼,迫得他走投无路,从那个自我欺骗中醒来。 “你……你不是张子祥!你是东华帝君!”陆清河这时才反应过来,看着张子祥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鬼一般。 “你……你怎么会醒来?你怎么还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他们不是说……哈哈!哈哈哈……他们骗我!他们骗我!”陆清河的精神完全失控了,又哭又笑,丝毫没有一开始的仙风道骨。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凡人老头罢了。他的手掌不住地开始颤抖,那些个“九转金丹”一个个滴溜溜地从他的手中滑落下来,落入大地的怀抱之中,沾染上凡间的血与尘埃。过得片刻,陆清河的身子忽然顿住,再仔细一看,已然没有了气息。 “张子祥”拾起陆清河掉落在地上的所谓“九转金丹”,细细一嗅,而后厌恶地将这些丹药掷于地上,将它们都踩成一摊黄泥。 “果然是“噬灵丹”!为了杀我,这些神佛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噬灵丹”并非丹药,而是天地间的一种异虫,寄宿在宿主体内,靠吞食宿主平日里溢出的灵力为生。而它们的厉害之处在于,能够以牺牲宿主生命力为代价激发宿主潜能,促进其功力。天庭来人将“噬灵丹”当作“九转金丹”给了陆清河,明显没安好心。 忽然,“张子祥”感到一阵晕眩。 “时间快到了吗?呵呵,小子,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成为我呢?不要每次都是我出来救场啊!” …… “师父!师父!师父快醒醒!” 张子祥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所吵醒,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贺若弼那张带着谄媚笑容的脸。 “师父醒了,饿了吗?徒儿马上去给您找点儿吃的!” “先别急着忙活!告诉我,我晕倒以后发生什么事儿了?还有我们这是去哪儿?”张子祥甩了甩还有点晕晕的脑袋,环顾四周,只见他们身处于一辆马车之中,周围都没有其他人,更没有那许多兵士。 “师父!那什么!之前是徒儿错了,徒儿不该听那韩擒虎的话,联合他们谋害您,徒儿知错了!徒儿……”贺若弼的话痨潜质又被激发了出来,让张子祥刚刚好转一点的头更晕了。 “停停停!我原谅你了,别扯那些有的没的,说重点!”张子祥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了贺若弼的长篇大论。 “那什么,那场大战过后,那些叫嚣着要把师父您送到南陈的人都有点虚了。正好卫王(杨爽封爵)大人派人过来接您去凉州,他们也就顺水推舟,将您送过去了。徒儿不放心,就跟着来了。等把您送到凉州后,徒儿就要回江北了。”贺若弼挠挠头,将事情讲了个乱七八糟。 张子祥的脑袋又有些晕了,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杨爽了? 不过他也知道,接着问贺若弼,他也是问不出来什么了,只能接着走一步看一步了。